胳膊肘，当然是要朝内拐的。

陆羽言一听卓越对黎夜兮的称呼，再对比了下她对自己的称呼，眼神都暗下去了一大截。心里头的烦躁感往上蹭蹭攀升着，陆羽言此时颇有种气冲天灵盖的感觉，但又不好在卓越面前发作，憋了半天，只能笑笑，装作无所谓：“好吧。”

“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卓越轻轻挽着黎夜兮手臂，侧身指向一边。

“行，”陆羽言努力笑得和善，“回头见。”

“回见。”卓越说完，就转过身和黎夜兮匆匆走进了甜品店中。

“她和你很熟？”跨进门槛后，黎夜兮侧头看着旁边的卓越。

“也不算吧，”卓越摇头，“我和她交集不算太多。就是以前在一起拍过戏，然后因为她拍戏其实很烂?，而我又是那种在演戏方面挺认真的人，不希望她拖后腿，所以有那么两三个月吧，我天天都在辅导她。”

“不过她好像觉得她和你很熟，”黎夜兮捋了下一络垂在胸前的发，“她管你叫卓卓。娱乐圈中，后辈一般管你叫卓老师，或者越姐，前辈一般管你叫小卓，叫你卓卓的，她还是第一个呢。”

“咦，应该不是吧，”卓越凝眉翻着记忆之匣，“她在对人的称呼上面一向都比较随意，她还管我们当时的导演叫泡面哥哥来着。因为导演留着一头泡面卷。”

“是么，”黎夜兮不太信，“可能是我想多了吧。只不过，有一点实在是让人很疑惑。那就是，我和她素不相识，按理说我们无冤无仇的，她为什么在见我第一面时就对我抱有那么大恶意？”

“我也觉得挺奇怪的，”卓越绞尽脑汁，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会不会是这样的，她知道你最近风很大，人气很高，也知道你要试镜庄沁，知道你是她对手，所以就想给你施加什么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