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自她身后响了起来：“不睡么？”

在听见黎夜兮那明显十分清醒，不含半分睡意的瞬间，卓越整个背脊都僵硬了。她不知道黎夜兮究竟是一直就没有睡着，还是刚刚醒，若是前者，她简直都不知道自己这张脸该往哪儿搁了。

最要命的是，她的手现在还放在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上头。

“你，”卓越舔了下发干的唇，倏地将手抽出，心都差点跳

了出来，“你醒了？”

黎夜兮听到这儿，扯了下唇角。饥渴的人在没有吃饱的情况下，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入睡。是的，她从头到尾，就没睡着过，哪怕一直闭着眼睛，都没有玩手机。

相应的，卓越的一举一动，也都完全被她看在了眼底。偷看手机的模样，偷偷将手放到私密地带的模样，以及咬牙忍耐的模样，无一例外，全都落入了她的眼中。

明明就很想要，还说什么想睡觉。黎夜兮彻底理解为什么会有女人的话要反着听这样的理论。不全对，但在有些时候，似乎确实是如此呢。

不过，说真的，卓越刚刚自我安慰时那呼吸急促却又隐忍压抑的模样，看着简直让人难以把持，只想要前去帮她一把。

“刚才不还说要睡觉么，怎么还在玩自己？”黎夜兮笑了下。

卓越浑身一颤：“我哪儿有，你瞎说！”

“哦？”黎夜兮牢牢看着她，忽地扯了下唇，一把握住了卓越刚才用来自行安慰过的右手，眸光幽深，“那这上面又是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