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夜兮喉间滑动，竭力撇去脑中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妄想，然后到了卓越面前坐下，伸出手轻轻按到了她头上对应的穴位处。

没过多大会儿，卓越开了口，略带吃惊：“看不出来，你按摩起来让人挺舒服的。比外面很多店子里的人都好。”

“有的人不是很懂穴位，瞎按一通，让人疼痛不堪也就罢了，还要给你洗脑，说什么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忽悠了不少人。但其实那话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按摩穴位什么的，主要的是找准位置，而不是用蛮力。”黎夜兮笑道。

“这里头的学问确实挺大的，其实我以前也有遇

见过靠谱的老师傅，只可惜他不在大城市里头。”卓越依旧闭着眼，轻轻点头。

要按摩，就不会相隔太远，就会很近。黎夜兮一睁眼，入目便是柔软的脸颊和殷红的唇，一垂眼，又能隐约看见其胸前布料之下的饱满玉润。那种感觉，很微妙，周遭都好似有火舌在舞动，令黎夜兮有点渴。

“嗯，”片刻过去，黎夜兮才忍住心间那种若有似无的悸动，开口问，“现在有觉得好一点吗？”

“好多了。”卓越说话间，终于睁开了眼。

然而，这一睁眼，就刚好对上了黎夜兮的眸光。那眸光看似平静，却又好似藏有许多东西，就像一只明明已经锁定猎物，却因为各种原因而不敢贸然进攻的猎豹，叫人难以忽略，难以不想太多。

与此同时，卓越这才意识到，她们的距离，很近，很近。

近到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频率，以及温热气息，近到仿佛只要再往前倾身三四寸，便能吻上对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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