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她嗓子里像是着了火,急需甘霖缓解,明明刚刚才吃了那么多的水果,现在整个人却渴得不行,她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落在本就浑身不对劲的晋春迟眼里,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姜洛发出一声惊呼,是女人忽然凑过来,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姜洛习惯了她的强势,但是这样被忽然袭击还是第一次,姜洛脑子也乱起来,但是她还保有一些理智,她努力地推着晋春迟:“晋小姐,不行,昨天才、才”
她说不出那几个字。
好在晋春迟已经听明白了,她深吸一口气,逼着自己离开一些,不知何时布满了水光的眸子潋滟极了,是从不示于人前的风情。
姜洛几乎沉迷进去,她见女人靠在沙发上扭过头去,似是不敢再看她,而女人的手指紧紧蜷着,用力到泛白,似乎在极力隐忍。明明是无声的抵抗,却好像浑身都写满了引诱,姜洛浑身一颤,这个人简直、简直比世界上最好的猫薄荷还要让猫疯狂。
这样的晋小姐很不对劲。
姜洛心里隐约有种猜测,也许这就是蛇族的易感期吧?听说蛇族一向不太容易控制得住,憋坏了还会有易感期,从前姜洛以为自己在那种时候所见到的晋小姐已经是不控制的了,但是现在看来,也许女人从前从未失控过。
现在才是失控。
她担心地问晋春迟:“晋小姐,你是不是是不是三天一次不太行,所以出现易感期了?”
女人身体一颤,并不理她,只是抱紧了胳膊,有些克制地躲着她。
她看起来很脆弱脆弱却又美丽,像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那株玫瑰忽然收起了尖刺,露出娇嫩的花苞,引诱着人去采撷。姜洛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刚刚筑起的防线就此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