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露出来了。”某一刻,女人呼吸一滞,似赞又叹地道。
耳朵?什么耳朵
姜洛所剩不多的理智让她理解起晋春迟的话来有些困难,她半眯着眼, 混混沌沌地望着窗外洒落的大雨,一对可爱的兽耳悄悄地自脑袋上探出来,她也分不出心神去在意。但很快,当女人的呼吸洒落在兽耳上时, 她狠狠地颤了颤, 带了哭腔道:“不别咬。”
别咬耳朵。
晋春迟的嘴唇在她耳边停下, 极其克制地。
她松开撑着地面的手,全身重量都落在膝盖和额头上,努力地去捂那对不知何时冒出来的耳朵,一边软声哀求:“别碰。”
碰不得吗?
晋春迟半阖着眼眸停在那里,许久之后,才很是艰难地放过了那对兽耳,姜洛松了口气,脊背刚一舒缓下来,忽然又僵住了。
尾、尾巴?嘶尾巴被抓住了。
女人声音喑哑:“洛儿的尾巴也露出来了。”
姜洛无力地靠着落地窗,发出一阵阵的哀求:“不要也不要摸尾巴。”
女人这次却没那么好说话了,姜洛的尾巴落在她手里,迟迟没有得到自由。
姜洛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求求你、求你了,放放开。”
她仍然只能哀求。虽然十次里可能只有一两次得到回应、从而被放过,但这已是此刻的她唯一能对抗女人的办法了。
她一声声地哀求。
娇娇的、软软的、带着万般蛊惑的哀求落在晋春迟耳朵里,令心肠冷硬的巨龙第一次知道了怜惜是什么滋味,她终于肯放过姜洛:“别哭了,我不摸了。”
太、太好了。
姜洛双腿发软地等着晋春迟放开她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