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过了一周,贺锦西问郑潇:“郑潇潇同志,我这是工作失职在接受惩罚呢,你玩得这么开心,是不打算赚饭钱了吗?”
郑潇:“我忙着呢。”
贺锦西:“你忙什么呢?”
郑潇:“忙着……玩。”
是在忙着玩,忙着和贺锦西玩。
工作室的东西都快积灰了,除了贺锦西缠着她要她今天捏个小狗,明天捏个小鸡看看,她就再没动过那些东西。
唯一能展现艺术家气质的时候,也就是抱着自己的小本本,没事干就在那画贺锦西。
连上完床贺锦西瘫在被子里的样子都画。
贺锦西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为了不把自己和郑潇都变成废人,她决定找点事干。
于是打开了久违的工作手机,刷了刷各种消息,除了些常见人员之外,意外地还看到了几个不算熟的亲戚。
他们指责她这么干有没有考虑过父母的感受,贺锦西嗤笑一声,从网上搜了点怼人的话粘贴复制了过去。
倒是她的父母和弟弟,自从见了律师之后,就再没给她打过电话,发过消息。
贺锦西把各个社交软件的红点都点了,有的回两句,大部分不会理。
这么浪费了半天的时间,低头低得脖子有些酸,郑潇过来给她捏脖子,贺锦西盯着天花板,道:“有件事,我得和你说。”
郑潇:“说。”
贺锦西:“有个人,我得去见见。”
郑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