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眼眸睁开，其双目似无尽血海，蕴滔天杀戮，嘴角含笑，却冰冷森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他舒展了一下身体，噼里啪啦一阵骨骼乱响，喃喃道：“这就是不完整体的力量，比预想中的，要更加强大啊。”

声音未落，莫语突然转身，目光锁定广场边缘的女人。

神秘女人脸色大变，下意识退后，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终于还是丧失了全部的意识……

那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想到自己无数年来，所承受的一切，最终都要白费，她脸色不由变得更加阴沉。

莫语轻笑，“你好像很不甘心？”

神秘女人冷笑，“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出手。”

莫语露出思索之意，片刻后摇头，“还是算了……总觉得杀了你，对我没有好处。”

他转身就走，拂袖间，覆盖广场的护罩寸寸崩溃。

看着他的背影远去，神秘女人皱紧眉头，几息后跺跺脚，快步跟上。

不过刚走了两步，她便停下，来到崩塌的广场角落。

拂袖一挥，狼藉地面上，斑驳血迹升腾而起，转眼在她手中，凝聚出一颗黑红圆珠。

一丝莫名凶煞之气，在这圆珠之上流转。

反手将圆珠握紧，神秘女人朝着莫语离去方向快步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