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傅斯恬送她的羊毛毡和拍立得,就像她送傅斯恬的围巾和手表,都是用心送出的礼物,都是让双方能取得愉悦的礼物,在她心里,和钱没有关系,都是一样贵重的。大家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用心了就好,不必有负担,更不必勉强。
她与傅斯恬对视着,很认真地说:“再贵重,都比不过你贵重。”
璀璨星海就在她的身后,可她的眼里,却有比星海更令人沉溺陶醉的东西。傅斯恬情难自禁,压着她的手背,侧身凑近了亲吻时懿。
温柔地、热烈地,青涩又勾人。
时懿引以为傲的理智与克制,再一次在傅斯恬面前溃不成军。
也许交往时间的长短也并不代表着什么,情到深处,水到渠成,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她给自己找借口。
她放过了自己,顺从心意,扣住傅斯恬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边吻边压1倒了傅斯恬。
“时懿……”傅斯恬眼底雾气弥漫,很可怜很诱1人地叫她。
时懿向来清冷的眸里,是灼1热的温柔。
她亲亲她的额头、眼睛、鼻梁,问她:“斯恬,我可以吗?”
傅斯恬想,荣幸之至。
她说不出口,只是勾住时懿的脖子,抬起身子,用轻吻回应她。
睡袍落到了床下。
时懿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什么,她不进去,只是一寸寸地吻着。更磨人。傅斯恬的喘1息声都是抖着的。时懿说:“不舒服了告诉我停下。”
可她几乎是哭着说“不要了”时,时懿却没有真的停下。
她觉得自己不是自己了。从未有过的欢1愉湮没了她。像烟花一样绚烂,又像烟花一样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