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父君吉言了。”

琉璃听了好一会儿才听明白，她有些吃惊的说：“娘亲不喜欢爹爹了吗？怎么会，这几百年来，娘亲一直都对爹爹念念不忘，那些想追求娘亲的人娘亲都不搭理的。”

“难道是因为爹爹现在变成女子了？”琉璃说到这里，不禁咬了咬手指，这是她紧张时候的习惯动作。

楚凌晗拂开琉璃的手，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说了多少次，不能药手指，怎么三百年了还没改过来了么。”

琉璃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低垂着头说：“一时忘记了嘛，其实我早就已经改掉了。”

“爹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娘亲是不是因为爹爹现在变成女子，所以就不喜欢爹爹了？”

楚凌晗说：“不是。”

“这是我和你娘之间的事，小孩子就不要掺和了。”

她当然希望事实是自己说的那样，可闻卿始终都没给个准话，想到这里，楚凌晗就觉得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琉璃皱了皱鼻子，轻咳了一声说：“爹爹，我今年都有三百九十多岁了，才不是小孩。”

娘亲肯定还爱爹爹，琉璃笃定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那自己和妹妹岂不是要变成没爹没娘的孩子了？不行，一定要让娘亲她们在一起。

楚凌晗点了点女儿的额头，笑道：“在爹爹面前，你永远都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