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郁友宁就握着她手腕跟着她走了过去。
但在庆安低头在包里找车钥匙的时候,郁友宁又按住了她的手:“生气了?”
“我能生什么气?难道气你不吻我?那这个气生得未免也太莫名其妙了点儿。我没生气,就是有事儿得回去。”庆安说完,垂低头,继续翻包。
“所以,你果然是在为这个生气?”郁友宁低头望向庆安翻出的钥匙。
“哈,其实我只是在想,你这人要精分到什么时候。”庆安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精分?”郁友宁突然觉得,自己在庆安心里的印象值,仿佛已经变成了负分。
“对,精分。就说这游戏吧,讲真的,如果你是有心理障碍,那我无所谓,随你的便。我并不是男女都不放过的接吻狂魔,只是,我在意的是……”说了一半儿后,庆安也不知道该从何继续了。
说着说着,她笑了,随后摇摇头。总之就是,她比较介意的,是那种区别对待的感觉。
“嗯。我的意思就是,为什么你在我这儿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在别人那儿却这也行那也行呢……就说吻吧,放别人你就能亲,放我你怎么就……”庆安想半天后,继续说。但说着说着,就拿手撑住额头,又笑了,“算了,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吧,说也说不清楚,挺累的。”
郁友宁听着这些质问,脑子里就像是有一团团的黑雾在翻滚着,拨不开,理不清。试图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解释。
身前仿佛有着一个巨大的泥沼,背后却又有着一座刀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装作不在意地去接触她,很有可能让自己自己越陷越深,后退疏远,却又会让庆安心生疑惑。她无法找到一个平衡点。
她只知道,庆安再这样不自知地踏入自己底线的话,她真的会疯掉的。
“不就是个吻么。”良久,郁友宁缓缓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