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北琦顿住脚，回过身望着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老师的声音听起来，好温柔。

“好，那就……麻烦了……还有就是，你外套和毛衣昨晚被我弄浴室地上了，回头我送干洗店洗了再给你。所以，你要出门的话，就穿我的好了。想穿什么，你就拿什么穿。”神使鬼差地，彦北琦就答应了下来，甚至忘记了秦以斟还是感冒着的。

事实上，她也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与秦以斟相关的任何事情。

看着彦北琦离开后，秦以斟拿着钥匙，又转而来到了窗户处。

手指撩起窗帘，秦以斟推开一点玻璃窗后，便伏身在那儿，往下望去。

看着彦北琦开车出来，驶向远方后，秦以斟才重新关上窗户窗帘，准备换衣服。

拉开衣柜，一排排整齐的衣裳便映入眼帘。

手指拂过衣裳，不同的布料带着不同的质感。

最终，秦以斟取下了一件灰色的毛衣和一件黑色的大衣。

换上后，秦以斟走到立镜前站好，拨了下头发。

这是彦北琦的衣服，这上面有她的味道，而此刻，穿在自己身上。

秦以斟握着衣襟，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不禁吃吃地笑了起来。

另一边，也不知道是一夜未眠的关系，还是因为其他，彦北琦的大脑，混沌不堪。

面容可以依靠化妆品修饰更改气色，但眼中透出的东西，却是无法更改的。

她感觉自己面前摆有一道沟壑，虽然跃跃欲试，但却又恐坠落到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