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叮嘱谭小姐不要把今日的谈话告诉任何人后,梅香寒和盛柳告了辞。
路上,盛柳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她不是真受害者的?”
“房间。”对于她的主动提问,梅香寒受宠若惊,慢慢给她解释着,“她的房间,不该是黑的。”
没有直接问为什么,盛柳思考了一会儿,才问:“因为她没有恐惧?”
“不愧是柳柳姑娘,这么快就明白了。”
盛柳恍然:“所以你才借把脉的机会,问了那些问题。”
“没错。最开始引起我怀疑的,是那份跟其他卷宗不同的卷宗,所以我提出要亲自见见谭小姐。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就见到了。”
“若她不在房间里见你呢?”
“卷宗里写的,也不全是假的。”梅香寒说,“所以我推测,她一定不会离开她的卧房。把房间搞得没有一丝光亮,其实代表她在逃避,不想面对;而这件让她想逃避的事情,还不会使她感到恐惧。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来说,有什么事情能让她想要逃避还不会恐惧呢?十之八|九是因为‘情’。”
盛柳余光瞥见她的神情,心底微微有些触动:“你确实适合在朝廷任职。”
“你会讨厌吗?”梅香寒问。
“也……还好。”如果是你的话,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盛柳说完,加快步子,走到了她前面。
梅香寒也没有追赶,只是一步不落地跟在后面。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风声,蹲了几天点后,一群人抱怨连连。
“这淫|贼是不是已经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