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该不会是做多了所以才这么得心应手吧?
比如上次那个什么什么千陶……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几岁!禽兽!
想到这,盛柳腾地站起身,出了浴桶。
门突然开了,梅香寒朝后倒去,门里的人却让开了位置。
“柳柳姑娘舍得我摔倒吗?”梅香寒保持着身体后倾的姿势,稳如磐石。
越看越觉得自己猜的有道理,盛柳面无表情的脸渐渐沉了下去。
见状,梅香寒乖乖站好,顺手把门关上:“柳柳姑娘可是生气了?”
“没有。”盛柳瞥了她一眼,径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水。
杯子还没到嘴边,就被人夺走了。梅香寒拿过杯子,运起内力,给水加温之后递了过去。
盛柳微微垂眸,看着被温过的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来,喝了。
“原谅我了?”
盛柳不知道自己这种情绪算什么,她现在对情爱的理解,还只停留在“羞臊”上。可一想到眼前人对着别人也会这么亲昵,她就觉得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
“没有生气,何来原谅。”
梅香寒确定,和之前的羞臊不同,盛柳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只是她完全想不出,盛柳突然生气是因为什么。而且很明显,对方也并不打算说。
虽然她师从京畿明断,但让她纯靠推测来解决这次的问题,怕是难为她了。
飞快地在脑子里把以前看过的、听过的,包含这种情况的故事、事情过了一遍,梅香寒决定,试一试那句“酒后吐真言”——就算这句是假的,不是还有一句别的吗?
想到这,梅香寒起身:“我去去就回。”
不等盛柳开口,身影已经消失了,不一会儿又回来,只不过怀里多了两个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