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让人搞不懂的魔头。
盛柳起身去拴好门闩准备上药,路过桌子看到上面陌生的瓷瓶,又觉得有些心烦意乱,索性拿起来往旁边的柜子里一丢,从包袱里又拿出一瓶和之前一样的伤药。
听着隔壁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吸气声,梅香寒躺在床上,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勾了勾嘴角:果然还是信不过我啊。
这场大雨下了整整一个下午,到晚上才将将收住。听到隔壁开门,梅香寒才起身收拾收拾衣服、整理整理头发,跟盛柳相遇在楼梯。
阴魂不散。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盛柳不回头也知道是梅香寒,下楼的脚步更快了些。然而等她下到一楼大堂,却发现身后的人也到了——果然一身好功夫。
“盛师姐,这边坐。”看到两人下来,蓝歆招呼盛柳坐到她那桌,又看看梅香寒,犹豫着要不要也招呼过来。然而不等她犹豫出结果,梅香寒就已经毫不客气地跟着坐了过来。
……
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盛柳担心的事情都没发生,也算松了口气。
刚吃完饭,苗嘉就从京城赶了回来,而且直奔梅香寒而来:“老大!人已经平安送到,话也带到了。”
“辛苦。”拍了拍他的肩膀,梅香寒等他吃饱喝足,拉着人出了门,“走,跟我去问问其他人情况如何了。”
虽然雨停了,但是天还是十分阴沉。路上苗嘉忍不住关心情况:“老大,你说这次的事,会跟‘那个’有关吗?”
“谁知道呢,”梅香寒语气轻飘飘的,“现在河里一片浑水,自己不下到河里,果然看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