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怀梦会一直以为,作为师傅的我会没见过她的琴艺与舞艺?
当初她跟着那些个师傅学,我又何尝放心让她一个人与那些师傅呆着?便是跟着乾达婆学琴舞的时候,本君也不怕丢人的在远处伏着偷看。
期间好几次因着乾达婆太过严厉,还与那妻管严吵起来,说起来甚是丢人。
念起这些个事儿,也算有甜有酸,我自咀嚼了一回,人已经循着琴声进了书房。
怀梦的身形看上去愈发雍容了些,只脸面上还不怎么见胖。
我缓了步子轻声踱过去,只想给她个小小的惊喜,却不想她看也不看我这边,却停了手上的拨弄,打趣道:“师傅,你倒是愈来愈有做贼的架势了。”
我尴尬了片刻,终于厚着脸皮上去挤到了她身边,一边拿手去撩弦一边道:“师傅这不是为了给平淡的生活加点乐趣么,何苦戳穿我呢。”
我那几声拨弄的实在有些不堪入耳,惹得怀梦赶紧按住了我的手,嗔怪道:“师傅,别弄了,对孩子不好。”
悻悻的收了手,又将怀梦的手握住。
想过去,她可不会这般对我说的,只如今,师傅不是最重要的了,孩子才是身上的肉呢。
我哀怨的望着她,她却不来看我,抽了抽手,抽不动后才由我捏着。
“怀梦,你这般待师傅,实在是让师傅伤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