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带些不可思议地回道:“三楼妇、妇产科??”
朝歌倒是毫不犹豫地拉着他离开这个地方,往楼梯那边走去。被她拉着走的耀辰还是一副三观碎裂的样子,不知道脑子里上演了多少幕狗血都市悲剧爱情故事。
“醒醒,你别忘了她是谁。”朝歌看不下去自家智脑那个蠢样,在楼梯转角的时候把他整个往上提了提。
耀辰心想我当然知道她是谁。但是朝歌似乎忘了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话?
刚从楼梯口走进三楼的时候,朝歌有一刹那以为自己走上的是战场的医患营。走廊里并不如她想象的干净整洁,反而或坐或卧着各式各样的家属,手中拿着病人换洗的东西,本就狭窄的过道里还放着好几张病床,有人躺在上面大白天睡的昏天黑地,有不知道哪里的病人坐在那儿打点滴。
还有好几处的病床是用帷帘草草遮起来的,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声断断续续。
只是有个熟悉的背影让她没有低头去问耀辰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也许是朝歌太过熟悉她的缘故,并不觉得她身上此刻有什么摄人的气势。但她依然在这个地方散发着格格不入的气场。
就算穿着的并不是那一身纤尘不染的白底金扣军装,她的身姿也依旧如白杨般挺拔。
不光是朝歌一个人,就连来往匆忙的人们也都觉得这个漂亮到罕见的女子和这个地方太不搭了,那一身的贵气让他们觉得这走廊的空气都会弄脏了她似的。
也许是此刻心上难得装着什么东西的缘故,她并没有在朝歌到来的第一时间察觉到她。反而是抬手看了看手表,不再给这本就拥挤的走廊人-流量增加负担,迈开步子往远处电梯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