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从那‘以最合适的方式烹饪出来’这点就能知道,这东西的烹饪过程并不简单,也许只有一种办法能够最完整地释放出它的美味。
他们三人走出中央这栋建筑的时候,门口有个打着伞的人给了他们一张图。
程悠悠摊开来看了半天,盯着上面的简笔画,和基本由弯曲的线条构成的箭头指向,半晌才咽了咽口水,试探的问了一句:
“这是地图吗?”
长得跟以前海-盗们的藏宝图似的,要多抽象有多抽象。
说这是地图都抬举它了。
瑛站在她的身旁,跟着看地图看了许久,阳光照在她的头发上,镀出一层金色。
在程悠悠问完那句话之后,她在内心叹了一口气。
“我第一次发现我是个路痴。”
如果这连幼儿园简笔画的水平都没达到的图也能叫地图的话。
正在她们俩陷入低迷的时候,旁边伸来一只手,正好点在图上的某个奇怪标记上。
余楚生淡淡开口道:“这个标志我有印象,是我们来时经过的一颗树,那果子长得样子就这么奇怪,走吧,先去这里。”
于是毫无头绪的两个女生跟上了他的步伐。
在他们刚离开后,评委席上那群吃饱了的人各个满足得眼眸弯弯,其中一个跟谢佻说: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啊。”
谢佻懒洋洋地笑了一句:“有人能帮我把徒弟照顾的很好,又能锻炼到他们的能力,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吗,有什么可心疼的?”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也是我们第一次这么设计,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坏,让成绩最好的组拿到最简单的图,让最差的组拿到最清晰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