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之皇后自有宫殿居住,便不能再同赵瑶居住在朝天殿。
温如言正安排人搬数百本话本,赵瑶坐在窗旁矮榻自弈,一手执白棋另一手执黑棋。
按理来说这本就是宫中帝后历代规矩,赵瑶不得不遵,只是棋盘黑棋劣势却已表露她的心思。
自弈本来比的就是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可这般优劣明显就是下棋心思不定的结果。
“这些箱子,还有角落那些,都要搬去椒房殿。”温如言正在收拾自家的宝贝,无心关注某人的心思。
赵瑶指间握着棋子敲着棋盘,薄唇抿紧的看着那一心忙于搬家的人。
好不容易殿内宫人退出去,温如言抿了口茶水累的瘫倒在软塌。
“这大半日你都不曾同我说句话。”
“我正忙着啊。”温如言由着赵瑶捏脸应话。
赵瑶指腹捏住温如言脸颊的软肉颇为哀怨的探头轻啄那总是不会讨好人的嘴。
温如言忍着这像啄木鸟一般的亲吻方式,直至落至后颈时方才禁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赵瑶不满的捏住那软软的耳垂。
“我在笑你啊。”温如言脑袋枕在她的膝上,仰头望着赵瑶,“我不跟你成婚,你要吃醋,这眼看都要成婚了,你还要吃醋,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瑶手臂环住温如言应:“你这么开心能搬出椒房殿吗?”
温如言收敛眸中笑意说:“谁让你近日来得空就破坏三日之约?”
以赵瑶对于某些事的热衷,温如言真心明白为什么有些老夫老妻要分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