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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夜间不小心挣脱开的吧。”

未免她多想,赵瑶便出声解释。

那个红丝带的结可是温如言特意检查过的,赵瑶这说法可就有些不太靠谱了。

不过温如言并未出声戳破,心想既然赵瑶要用这么蹩脚的理由,那肯定是原因的。

早朝时却发现了件事,原先重新测量南国田地之后,赵瑶划分大量私人田地,下层贫苦百姓本就无地,而上层世家大族又是坐拥官职,未免朝堂动荡,因此便只拿商人私下的良田。

民商官三者,为商者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朝堂出手自是有怒不敢言,百姓们得了几分地,自是各自安生干农活,至于世家大族只要不太过分,朝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见。

尤其是宋清因把部分田地拨给部分商户,这会哪能乐意低价分出去,便让恶奴威逼利诱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抢地夺田。

早朝官员参奏宋清怂恿家奴强占民田,引得一干群臣辩论,温如言看着那官员,心想这新科状元郎秦元胆子真大啊。

此回的新科状元郎秦元是都城大才子,又是苏老公侯的外孙,算起来与苏清还是表兄妹,自然朝堂是跟刑部尚书苏好是一个阵营。

秦元担任刑部左侍郎负责审查都城衙门刑事案件,近些时日有农妇告宋家侵占良田,恶奴家仆打死农妇丈夫,后衙门派人去查,宋家的家仆却极为嚣张当街大喊:“我家老爷可是女帝的小舅子,你们这些衙役敢抓我,明日便拆了都城衙门的招牌!”

此事闹得满城皆知,秦元顺势将这事报上朝堂。

宋清一听恨不得马上掐死那没长眼的家仆,为了几亩地竟然把自己的名声都给弄脏了。

更何况秦元那家伙,当年还被宋清暗中挤兑,现如今得了机会,恐怕非咬住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