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言视线瞅着棋局,虽然不太会下棋,可是看这盘棋局分明就是大势已去,这败的也太快了。
黄昏晚霞遍布天际,庄玲没想到女帝棋艺如此高明,自己还未赢过一局。
本来还以为女帝是要谈心,可眼下捉摸神情变化,感觉完全没有想要提的心思。
看来那女子还是有些手段,竟然没有故意闹腾,反而因女帝那夜留宿,而沉住气重新讨的欢喜。
“陛下,看起来心情好似很不错。”庄玲视线探向女帝,隐约还能从衣领处看见斑斑印迹,没想到对外强势的女帝,竟然在床笫之欢还是个弱女子。
赵瑶抿了口茶水应:“嗯,还不错。”
这可真是难为庄玲了。
“那陛下可不能因此就觉得成了。”
“此话怎讲?”赵瑶视线看向坐在不远处秋千处偷懒的温如言。
庄玲极为正经的说:“要想让一个人心甘情愿的跟随,那必定要花费大量的心思,否则若是那人一时心起,恐怕不多时便又会冷却,正所谓打铁趁热,臣妾以为陛下应当再冷落几日,这般好让她也体会陛下的良苦用心。”
赵瑶指间把玩棋子,眼眸略微思索一般欣然应:“你说的是。”
平日里温如言虽总是待在身旁,可有时却有些过于冷淡,亲昵也好,欢好也罢,总是自己过于主动,她几乎没有任何主动的时候。
这着实有些让赵瑶受挫,甚至有时会猜想哪一日自己不主动与她欢好,兴许她也不在意。
越想越深的赵瑶,直至乘坐步辇回宫,仍旧有些心情复杂。
温如言因站了大半日,这会累的够呛,夜间用膳便早早沐浴歇息。
深秋时节夜里凉了不少,因着赵瑶怕冷,所以很早便盖上厚被褥,温如言躺下没一会便暖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