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尤谋一听更加糊涂了,只见苏好笑道:“实乃荒唐怪诗。”
因为这几句,张尤谋直至晚间端着碗吃饭都不曾安心。
顾兰看着人只扒拉白米饭,便只好出声问:“你吃饭还想着什么事呢?”
“我是在想苏大人说的那几句怪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张尤谋咽下白米饭,便将白日里的事说与顾兰听。
“这简单,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兰儿,你说来听听?”张尤谋好奇的询问。
顾兰夹着肉放置张尤谋碗里说:“先吃肉,我再说。”
张尤谋忙低头吃着肉,顾兰忍笑的看着应:“哪有春天的鸟不知道百花开,秋天可不会生雪莲,夏天的红凤凰就是枫树,而枫树秋日里才变红,至于冬天的雪落在人怎么也该形容白发翁,怎么会是少年郎?”
“你说的我都懂,可其中深意呢?”张尤谋扒拉着米饭问。
“哪有什么深意,苏大人都说是怪诗,分明就是告诉你宋清当太傅谁都知道是怪事,陛下她自然也知,可陛下明知道奇怪却还是故意为之,这才该深想。”
张尤谋一下醒悟过来说:“那陛下岂不是要对……”
顾兰嘘声点头应:“你明白就好。”
赵瑶夜间沐浴出来时,小奶猫正趴在话本上看的聚精会神,毛绒绒的窝在薄被上,小尾巴一晃一晃。
“今夜又不是亲昵的日子,你怎么不吃药?”赵瑶掌心轻触及过于柔软的一团,力道都不敢太重。
小奶猫探头看了过来应:“喵。”
因为看书看的太认真,所以温如言忘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