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纠结的温如言,突然觉得自己再想下去可能会很复杂。
两人用完膳,温如言沐浴出来,赵瑶还在书桌批阅奏折,牡丹在一侧添茶。
很少这么晚见牡丹还在内殿,温如言本来都想躺床上了,可别扭的拿起话本坐在一旁矮榻。
越近年底奏折总是特别多,赵瑶想不熬夜都难,温如言手里翻着话本偷瞄着正研墨的牡丹。
这牡丹好像真的当没看见自己一样哎。
“这些你吩咐人连夜加急送去各州县。”赵瑶将批阅的奏折合上,同牡丹交待。
“是。”牡丹捧着大量的奏折出内殿。
如此来回进去,牡丹没有露出任何不悦,反而极为顺从。
大抵是温如言张望的目光太过明显,牡丹偏头看了一眼,便又移开。
这一眼,却让温如言有些莫名其妙。
她,是在得意什么?
温如言越想越闷,便起身回了床榻。
越想越觉得牡丹那一眼,像是在跟自己挑衅。
糊里糊涂睡了过去,一夜天明时,窗外已经有些亮,温如言伸手探向身侧,忽地神智清醒过来。
赵瑶不在?
温如言从床榻下来,跃过屏风只见牡丹正替赵瑶束发更衣,动作极为流畅娴熟,也难怪赵瑶会觉得她办事能力强。
两人坐凤辇出玉清宫,温如言透过帘子看向恭敬候在外侧的牡丹,越发怀疑心里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