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灾乱而引起暴dong,南国各州县纷纷起乱,早朝便有武将提议派兵镇压。
可是调动南国大军,只有太上皇才可发号施令。
众大臣心知肚明,新帝只不过是个傀儡,此时无异于挑唆争端,而且还可以试探太上皇是否病重。
兵权,自古以来便是帝王的大忌。
不管出征什么样的由头,新帝只要cha手,那都是危机重重。
一直以来就对太上皇不满的大臣,心里都想趁机扳倒太上皇,可是因为惧怕,所以畏畏缩缩的不敢出手。
大臣们就是在探太上皇是否真的病重,以此来确保一击致命。
新帝,只是一颗探路的石子,于他们而言随时都可以丢弃。
赵瑶看着这底下居心裹测的大臣出声:“此事事关重大,朕需与太上皇商议,来日再与众爱卿商议。”
“退朝!”
再入朝天殿,晋太妃依旧守在一旁,那床榻的太上皇仍旧昏迷不醒,赵瑶没有回玉清宫,甚至让人将奏折搬至朝天殿。
这般日夜守候大半月,派兵镇压一事就这般一直被拖延。
眼看除夕将至,宫中却与半点喜庆,大雪堆积的越来越厚,屋檐下倒垂的冰柱,看着锋利的紧。
终于某日太上皇醒来,宫人忙向一侧偏殿内的赵瑶通报。
赵瑶佯装急匆匆的入内,候在床榻,便见太上皇背靠圆枕,晋太妃则端着药碗守在一侧。
“瑶儿一直守在朝天殿,瞧着都瘦了。”太上皇除却面色苍白了些,条理仍旧极其清晰,丝毫不像大病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