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到赵瑶应话,少女便自顾自的抓住手,指腹沾上清凉药膏小心涂抹伤口。
赵瑶微抿紧唇出声:“大胆,你难道不怕处罚?”
温如言没敢同赵瑶对视,只低着脑袋应:“就算陛下罚我,也得把伤口处理好再处罚。”
这还不是怕你得狂犬病啊!
“你……”赵瑶欲言又止,见少女笨拙缠绕纱布缓缓出声,“这是被一只狡猾的小猫给抓伤,你说朕该如何处罚她才好?”
温如言动作僵硬的停住,慌张的应:“也许那只小猫也是无心之举,陛下宽宏大量,不如放过她吧。”
赵瑶唇角上扬的说:“你真这么想朕?”
宽宏大量,恐怕不过是少女的胡话罢了。
少女忽地系紧纱布,赵瑶吃疼的倒吸了气。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你……”赵瑶有些分不清少女到底是笨还是装笨。
温如言见没有被训,方才收拾着药箱,此时此刻已然临近子时。
赵瑶看了眼包扎的乱七八糟的纱布,随即合上书本道:“朕困了。”
困的要死的温如言,刚要松口气,却被要求守在矮榻不准离开。
温如言看了眼那平躺于榻上的人心想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刚想伸手扒开珠帘离开里间时,床榻那方忽地传出声:“过来给朕扇风。”
温如言手里握着圆面扇满是哀怨的扇风,心里默默念道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