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习惯被人如此轻抚，便抓住了无隐道的手腕……

“你究竟是何人，究竟是何身份？你为何知晓那么多我的事，可我却对你的事是一无所知。”

无隐道并未解释，只是顺势揽着了九云天的腰，将他直接抱揽在身前：“我是你最最心爱的师弟。就算我听见了你的那些不堪之事，就算我对你是特别失望，但我依旧会念及往昔的情份，不会吃你的。”

九云天也没乱动，任由无隐道如此轻揽着：“我的事，你不要告知别人，更不要对宴东都提起他前生在天界地位颇高之事。”

虽不知无隐道究竟是何身份，可是无隐道对于天宫之事、以及与他相关之事，只晓得也太多了。

他必定是认识无隐道的，可是为何却不记得无隐道？

难道真如无隐道所言那般，他吃了忘情丹，忘记曾今深爱过的人？

九云天半信半疑地注视着眼前之人，见无隐道没回应，又继续动了动唇道：“既然你认得他的模样，就应该知晓当初凌渊受雷刑时，是他第一个站出来说要将凌渊打入畜道的。”

他也没问无隐道为何知晓得那么清楚，但心下猜到七八分，就是他上青山杀尽苍穹时，被无隐道透过那符咒知晓了一切动向。

否则，无隐道不会知晓他此次上青山的真正目的。

“所以，你觉得，你让他杀了那魔胎是理所当然的？”无隐道含笑轻问，夜风缭弄他领间丰软的轻羽。

星河夜幕间，两人雍华的身形格外醒目登对。

这魔胎孕育之气已影响到青山地脉，这青山之上的仙灵之气皆透着隐隐魔孽栖伏的鬼魅之感，但普通人与法力不高的妖魔都无法察觉到此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