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刚来的谢默凡,也都不敢小瞧这个梁越初。
能当上这一帮鱼龙混杂的凶徒的老大,梁越初肯定不会是什么年轻没经验的少年人,真论起心理年龄,不说祁砚,肯定也不会比沈时礼年轻。
“时哥客气,我们两家这关系,应该的。”梁越初也坐了下来,恰好在沈栀对面,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即很不在意地移开视线,“不过我这次来,是替时栀要个说法的。”
大厅里顿时陷入了死寂。
谁都知道,时栀这些年的身份虽然是沈时礼的妹妹,但与此同时,她跟梁越初也保持着相当高调的暧昧关系。
所以梁越初此时过来要个说法,合情合理,理所当然。
沈时礼在心里斟酌说辞,迟疑的这几秒,就听一个清脆冷淡的女声响起。
“要说法?”
梁越初闻声侧头,说话的正是刚才盯着他的沈栀。
她白净可爱的脸上浮现出画风不和的嗤笑:
“行啊,那就先给这位越爷端上来,验验货。”
梁越初敛了笑意,皱起眉头,不明白她一个小姑娘耍什么花招。
时栀在得到沈时礼的记忆后也跟他说过,“沈栀”就是个脾气差的乡下小姑娘,道观里长大,神叨叨的,还学什么唢呐。
因此梁越初打眼一看,觉得沈栀除了样貌外,也没什么特殊的。
可她此时突然插嘴来这么一句,倒让梁越初有些意外。
“好嘞!”
手下听了沈栀的吩咐,一早就备好了,就等沈栀让他们端上来呢,闻言立刻屁颠屁颠就去取来了,刚端到门口,厅内人就闻到了一股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