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你能在找到《真龙百劫经》第三部之前，就自行探索到了皇境的话，我想你的修炼前景会更宽阔。”

“当然，为师会给你一些指点和建议，供你找到一个大体的方向。”

秦阳暗暗咋舌，心道有功法还不去学，非要走出自己的路子，这是故意跟自己过不去呢。不过，这种办法却也未必浪费时间。就好像大猿王照搬照抄《天妖无极经》，倒是达到了皇境二品，提前了一步。可是，假如让它抵达皇境四品的境界，恐怕再给他五十年或直至寿元到头，也未必能达到。

磨刀不误砍柴工。

事实上作为师徒，殷妍几乎不怎么教导秦阳，只是在极其关键的地方才会指点几句，就好像这次。用苏琴清的话说，殷妍的教导方式简直就像是放羊，任凭羊儿随便怎么跑，只要不跑丢了就行。

当初苏琴清还曾信誓旦旦的说，照她这么教弟子，早晚会把秦阳教成一个小废材。可是区区十几年之后就已经证明，师姐的眼光比她准，这令苏琴清相当无语。

此时，殷妍将自己的心得体会，完全告诉秦阳。包括她进阶时候的场景也一并说出，好让秦阳心中大体有个数——这就够了。

“当初进阶之时，为师的体内一种新的力量瞬间生成，并且呼之欲出。随后，便凝聚出了第二战魂，而且成长速度飞快，几乎堪比本体战魂之力。”

“而后，那第二战魂和本体战魂融合一起，好似进入了一个极其冰寒的荒芜世界。为师知道，这肯定是为了将战魂进一步淬炼。同时也会淬炼身体，因为战魂感受到的温度，也会同时传送到肉身。”

“最终超越这寒冰世界之后，为师的战魂又来到一个乱风肆虐的世界。这个世界，显然对战魂产生了更加巨大的杀伤力，因为那些风就好像是星域季风，专门为吹散战魂而来。”

“不过，先是寒冰后是乱风，为师当时已经察觉到了一些苗头，于是有了跟充分的心理准备。”

苗头？

秦阳当即笑道：“我也早就得知了，还得感谢咱们脚下这太古魔渊。只不过得到这些想法的时候，您已经闭死关，所以想告诉您也已经来不及。”

殷妍点了点头：“是的，要感谢那次太古魔渊之旅。”

殷妍有如此慧性，当时就联想到，太古魔渊那一层层不同的区域。先是寒冰区域，再往下是乱风……这种层级，和殷妍战魂当时遭遇的奇异世界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