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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错过末班高铁,又不想连夜打的,于是在县城找了家宾馆住了一晚。

第二天去坐高铁,正好遇到小卖部老板娘陪着弟弟、弟媳带着侄子也坐高铁。

小孩子的身上绕着团黑气,额头隐隐盘附着一团蛇形的符号,烧得满脸通红,不停地说梦话。爸妈在一旁用酒精擦额头、探胳肢窝降温。

聂然凑过去,“真巧啊。”

小卖部老板娘站起身,想说点什么,又有点紧张,于是示意聂然先看孩子,还解释,说:“小孩子不懂事,看到大家搬东西就跟着进去了,又看到洋娃娃好看,不是故意的。”

聂然说:“不是故意也是从我家拿的。”她说完,手覆在他的额头上,运转真心形成一股吸力,轻轻松松地把附在他身上的煞气吸走了。她说:“行了,回家好好补补,养两天就好了。告诉小孩,不是自己的东西别拿。”说完,看到已经开始检票,便走了。

小孩子一下子就不说梦话了,人也醒了,说:“妈妈我饿。”

聂然过了检票口,见到他们还在朝自己看来,麻利地溜了。

小孩子体格不比成年人,会比成年人严重得多,这种解得早的还行,养养就养回来了,那种等到七天后自动解的,以后多少都会落下点毛病,健康会差很多的。

杨大勇的蛇咒跟其他人的又不一样。她不给他解,以后他就久病缠身天天梦到大蛇来吃他吧。

亲生父亲可以随意祸害亲生女儿,那亲生女儿也可以随意祸害回去呗。

聂然回到渝市,刚到酒店大堂,便见到大黑鱼和老万从旁边的沙发上起身迎过来,看起来像是等了很久的样子。她笑嘻嘻地问道:“老乌啊,你手下人开的是鱼档还是赌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