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求求你?”。
司徒彻有所犹豫,这是犬戎的内斗,她不应该干涉的,可是滕绥比嵇安大了三十来岁,这也太荒唐了,而且看样子,嵇安似乎不是自?愿的。
而这与她又有何关系?
沉默之际,寂静的营帐里断断续续响起了哭声,嵇安性格豪爽,不甘服输,强势惯了的女人?除了小时候被她挟持那次,从未露出?过这样害怕脆弱的一面。
同为女子,司徒彻当然明白这种天然的来自?于性强迫的恐惧,嵇安被她抓住的时候连死亡都不害怕,此刻却?……
“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司徒彻冷冷说道。
“你?不会?”,
嵇安无法偏过头去看她,可语气却?十分笃定,被滕绥抓过来已经让她绝望了,却?又在听见他气急败坏骂司徒彻偷袭的那一刻绝处逢生。
外面传来滕绥暴跳如雷的斥骂声,许是发现了这只?是个恶作剧,嵇安的抽泣声更甚,少将军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捡起嵇安的红色长裙,用?床上的毯子将人?裹了起来,扛在肩上弄走了。
她活捉了嵇安多次,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是嵇安求着她抓的。
“少将军,这……”
士兵们看见她扛着一个女子回来,都有些吃惊。
“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去再说”,
司徒彻把嵇安横腰放在马上,扬起马鞭就跑,滕绥要是发现嵇安被她劫走了,肯定要暴怒的,更重要的是……她不知如何解释这件事。
等?回到了大周领地,她把嵇安从马上抓下来,像烫手?山芋一样扔在清风以往休息的床榻上,嵇安被这一路折腾得头昏眼花,难受极了,咳嗽咳得眼泪忍不住一直流,
“咳咳……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