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周楠还是应下了。
司徒彻把头发散开,又重?新束成京城这?边男子的发型,她身上的白衣与那些男宠极为相似,只是布料不同,不走近看是看不出来区别的。
她又把腰带半解,其实这?事儿有点难为情,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可想到外面难缠的豺/狼/虎/豹,她忍住了。
扯了一下衣襟,衣领半开着,精致的锁骨隐隐若现,她微红着脸走到周楠面前,躺进了对方怀中,把腰带的另一端塞到周楠手中,
“殿下,好了”。
周楠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视线从她身上一一扫过,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不知道她有多喜欢她,怎么还能这?样勾引她?
情不自禁地吞了吞喉头,周楠感?觉又回到小时候看见她长发尽散,美人出浴的模样,好在现在她的头发束得?整齐,不然?自己?怕是真?的要克制不住,对她做点什么了。
看见锁骨上方的肩露出半个牙印,周楠终是没?忍住,伸手微微拉开她的衣领,想看清楚一些。
司徒彻要羞愤而亡了,躺进周楠怀里的这?一刻她就后悔了,她这?是在玩火,她的心已经完全不受她控制,上蹿下跳着。
肩上有许多排列整齐的牙印痕迹,过了这?么多年仍然?清晰,可见当时用?了多大?的力,其中一个鲜红惹眼,是她不久前发病在陵墓留下的。
心尖传来一阵疼痛,她毒发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肯定毫无顾忌地把痛苦转移到她身上,这?个傻子还往她跟前凑,自己?主动送上门让她咬。
现在也一样傻。
傻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