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容无奈地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只能问身边的邱埜,
“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
邱埜冷漠地回答,从南阳县离开后,他就很少说话了,总是这幅不爱搭理人的模样。
“公主,贾云庆那家伙在干嘛?”
周楠朝着明月指的方向看去,那人嘴里叼着几根红绸,踩在一根枝干上,努力踮起脚尖把手中的红条带系在最上面的树枝,修长的身材这样紧绷着看上去有几分滑稽。
“她不会在求姻缘吧?这么多个,她……”
真是个禽兽!女禽兽!
明月话还未说完,周楠已经朝那边缓缓走了过去。
那棵树很有年代,庞大交错的枝干上挂满了她手中的那种红绸,承载了许许多多镇民的愿望,但它的身姿依然挺拔,一年四季嫩绿长青的树叶焕发着无限生机。
“你在做什么?”
司徒彻冷不丁听见这冰冰凉凉的声音,差点从树上栽下来,她把手上最后一根红绸打好结,然后调整好姿势,稳稳地落到地面,挠了挠脑袋,公主怎么又像生气了一样,脸上似乎还挂着寒霜。
“臣……在替公主求平安”,
她指了指树上的红绸带,笑容满面的模样,
“船上的老伯说这树许愿很灵的,刚才臣多挂了几条,公主可有什么愿望要许?”
“幼稚”,
话是这样说,周楠的脸色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