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嫣笑：“问一问。”

韩为开口：“是你能问的吗？”

“当然。”

曹嫣理直气壮：“我是你助理，很多事要我去交接。你提前告诉我什么关系，我也能拿捏分寸是不是？”

韩为一想也对，思索片刻，摇头开口：“不好说。”

曹嫣茫然：“不好说？”

韩为开口：“以前伤过人家，而且伤得很深。没有谁注定围着谁转，现在人家缓过来了，之前的事如果没忘就很难有进展。”

曹嫣不解：“那你现在还……”

“以前对人不好。”

韩为看着曹嫣：“现在后悔了，愧疚了。对人家好点是不是应该？”

随即询问：“曹嫣。我一直没明着问过你，跟在我身边现在你也知道我多渣了，有没有一些个人情绪的抵触在里面？”

曹嫣要说话，韩为开口：“想好再说。我问的很认真。”

曹嫣想了想，摇头开口：“以前的事你自己都不记得，我更是不肯俄国内亲眼见过。都是听谁说的。我认识你那天你就是一个很讲义气有人情味的老板艺人，而且就算听说你以前伤过谁，我看到的也只是你尽力弥补。所以我没有任何抵触，相反觉得除了那么多互相都知道对方存在的女神却依然愿意和你一起，这有点毁三观。其他都很好。”

韩为笑了笑没再说话，曹嫣也嘱咐他早点休息离开。

曹嫣说的是真的，韩为相信，他给人的印象，也的确应该是这样。

说明他的人设，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