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成笑。

韩为不理会他嘲讽，上前询问：“斗音知道吧？”

顾天成摇头：“不知道。”

韩为一愣，下意识坐直身子，对啊。虽然空间不一样，如果某些重合的话，这一世斗音也是刚上线没多久。

顾天成见他愣住，询问另一个问题：“不如你再试试和公司续约？我可以和张总谈……”

“你都自身难保了吧？”

韩为打断，顾天成看看他，没说话。

韩为摇头：“没吴三丕的事还可以谈，现在估计张总不会同意的。”

顾天成沉默片刻，轻叹口气：“其实我也说不上话。你说的对，从我和钟冉冉确定关系后他就不怎么待见我了。不然干吗调我过来跟你……”

韩为不爱听了：“跟我怎么了？等我带你装比带你飞。”

顾天成笑了笑没当真：“不过我就做这份工作的。应该尽心尽力。”

韩为拿起手机，找到一个软件递过去：“如今可是多媒体时代。想出头平台可不止一个。”

“就这？！”

顾天成拿起手机看着：“这个叫……斗音的短视频？”

韩为点头：“就这。”

顾天成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