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韩为有点情绪不好，走过来询问：“现在知道担心了？”

顾天成坐在韩为面前的椅子。

韩为看他一眼，没回应。

顾天成坐过去。亲昵随手揽着钟冉冉的腰。

韩为没眼看：“有什么就说。没什么就走！！”

顾天成失笑：“你还发脾气。”

看着韩为：“刚刚我和医生聊过，明天给你做个全面检查。不过如果的确是缺氧让大脑受损，那可能是比较常见的选择性失忆，甚至怀疑这些记忆是不是真实发生过。”

钟冉冉看着顾天成：“那会恢复吗？严不严重？”

顾天成摇头：“如果真的是选择性失忆，恢复的可能性很大。不过也不排除严重到一定程度会产生第二种人格。甚至会有精神分裂的风险。也就是说第二种人格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不认识甚至否定自己之前的人格存在。自己当自己是另外一个人。”

“怎么会？”

钟冉冉喃喃自语，顾天成回头：“怎么不会？”

指着韩为：“你看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医生说这个征兆有点不乐观。能活下来是奇迹，只是失忆就算幸运了。”

停顿一下，顾天成看着韩为：“不过也可能是装的。被暗中报复对象吓怕了。这可真是要你命，看你以后还作不作。”

韩为没回应，还在那低头沉思。

钟冉冉瞪了顾天成一眼，过去语气平淡安慰韩为：“没关系。慢慢想不用急。反正也不影响生活。”

顾天成对着钟冉冉：“今天我陪他。你刚杀青回去休息吧。”

钟冉冉看看韩为，点头开口：“那我后天过来。明天是金凤奖。我得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