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装纸,将花束小心地插|进去,然后去接了水。
插好的花就放在窗台上,配着绿色窗框,有种老旧又新鲜的美。
干完这些,陈念下楼,依旧扬起笑脸,陪方知著吃饭。
只是好不容易能多和她说几句话的方知著又恢复了沉默,整个过程只有陈念巴拉拉,说得口干舌燥。
离开的时候,陈念特意望了眼窗口。
雏菊还在那儿,小心翼翼伸出脑袋。
陈念紧了紧书包,希望明天来,它们还在。
她怕方知著把花扔了,毁了,更怕方知著因为痛苦,就再也不接受美好。
第二天放学,陈念早早地跳上了去福利院的公交车。
进了院子,她长长松了一口气。
雏菊还在,昨天的位置,鲜嫩嫩的。
陈念蹦着去陪方知著,没有提花的事,方知著也没提。
第三天,花依然在。
第四天,花开始有些打蔫。
陈念给花换了水,又剪了下枝,这把雏菊再挺了两天,终于到了凋谢的时候。
陈念算着日子,这天给方知著准备的小惊喜是巧克力。
之前的巧克力没能给出去,现在肯定是没问题了。
结果刚进院门,就有小朋友跑到她面前,拽她的衣袖跟她说:“方芝在哭。”
陈念一愣,问她:“方芝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