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小侄我也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凭着叔父你的头脑和谋略,拿下那蒙舍诏,镇住其余洱海诸诏,肯定轻轻松松。”
李绩打量着这位马屁话就跟不要钱似的疯狂批发的程三郎,整个人都不乐意了。
“少给老夫灌迷魂汤,给我认真点,我可是得了陛下授命有临机决断之权。
剑南道一干官员,老夫皆有征调之权,呵呵……”
看着这个皮笑肉不笑的老阴货,程处弼一脸黑线,砸了半天嘴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
只能讨好地笑道。“叔父此言差矣,小侄可是句句肺腑。”
“别废话,说说你的想法。”
“依小侄之见……自然是请叔父与率领泸州的一干精锐,南下前往,镇抚洱海六诏。”
“泸州现如今歌舞生平,短时间之内,便是无兵卒镇守,也当无妨。”
“可是若是其他要地若是缺了精锐镇守,很容易就被那野心勃勃,窥我剑南富庶之地的吐番瞧出破绽。”
“所以,与吐蕃交界沿线诸州之兵马,不可擅动。”
听了程处弼这番话,李绩不禁有些失望地翻了个白眼。
“嗯,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是这样的做法,太过中规中举。
而且程三郎你想过没有,这剑南道本就兵力不足。”
“便是老夫不动那沿线诸州之兵马,只要吐蕃执意南来,该当如何应对?”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差点翻起了白眼,这不是你老人家该考虑的事情吗?老子又不是剑南道巡抚使。
不过考虑到这个老阴货的手段,程处弼觉得自己还是苟一下的比较好。
看到程处弼陷入了沉吟,李绩好整以暇地抚着长须,呷着红茶。
对于程三郎这个跟泥鳅似的小娃娃,对付他,就得直接逮着万万不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