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江有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江有姝一接通就迫不及待地发出一连串问题,字字透着关心和担忧:“怎么会变得这么严重了?疼不疼啊阿贞?还能走路吗,啥时候去医院,高铁怎么办?我在说什么傻话,肯定疼啊,不疼不疼,痛痛飞走。”
最后八个字很神奇,神奇到她听着听着竟然真觉得不疼了,满心满眼的温柔和柔软,只可惜没人看见。
严安贞的声音倒依旧平静:“待会就去趟医院,高铁是赶不上了,可能要推后回去。”
“等一下阿贞。”江有姝口吻有些奇怪,像是下定决心,像是迫不及待,“你先别去医院,先自己紧急处理一下,不要随意走动,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你等我!”
“什么?”
那头却已经挂断了。
严安贞盯着亮起的屏幕,有一些诧异。
莫名其妙的请求,她却听进去了,真的就等在酒店里,哪也不去。
三个小时后。
酒店门被人敲响。
说不上来那一刻的心跳和紧张是因为什么,似乎是期待,又像是害怕,害怕期待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