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蕴如翻了翻未接来电,过来看见了班长的电话,她无语,也不打给班长了,直接给辅导员打了电话。

“苏老师么?我是晋蕴如,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是……是有个朋友生病了,我出来照顾她,因为事情有点紧急,才没来得及打报告。”

刚冲完澡出来的谢折光—脸懵逼地看着晋蕴如,指着自己用口型问——

说我么?

晋蕴如没理她。

晋蕴如在辅导员那里印象很好,辅导员闻言还柔声安慰她,说没什么事情,只是有同学说了,就来问一问,最后又暗示晋蕴如处理好室友关系,电话就挂了。

晋蕴如挂掉电话叹了口气,忍不住感慨:“这都什么事啊。”

谢折光在边上听完了事情经过,面露思索道:“这听起来不像是无故仇视,是不是先前有得罪过她。”

“可是她跟我另一个室友也吵啊,昨天晚上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们不就在吵么。”

谢折光哑然,无奈道:“就是有病也是有的,不过我帮你打听下吧,叫李绦枝对么?哪几个字?”

晋蕴如说了,同时忍不住开始抱怨前—周发生的事,谢折光搂着晋蕴如—边听一边安慰,晋蕴如渐渐舒服了,两人依偎了—会儿,起床准备早餐。

这天下午晋蕴如就去写了外宿的申请,因为要两到三个工作日处理,晋蕴如怕被恶心,这两天还是回宿舍休息,在宿舍里碰到李绦枝,对方没事人一样什么都不说,只是也不和她对视,晋蕴如无语,拉下床帘眼不见心不烦。

两天后就是双休日,申请还没通过,晋蕴如参加了社团的招新,又和谢折光的朋友—起吃了个饭,周日晚上她得知了李绦枝看自己不顺眼的原因,却是赵嘉鱼告诉她的,两人参加完社团报名后一起在校门口买小吃,赵嘉鱼说:“你记不记得那个计算机系的男生,叫谭铭的。”

晋蕴如低头思索,半晌道:“啊,是军训最后一天跳街舞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