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沛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又好气又好笑,“你想说什么?我知道商骏要来,所以特意安排他去撞林鹤之吗?我就算知道他要报复我,也不可能控制他的行动。”
贺白洲还是不放心。
邵沛然说她无法控制商骏的行动,贺白洲倒觉得并非不可能。
她离开公司的时间,车子行走的路线,这些都是可以控制的。甚至那天林鹤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想来堵她的车,这一点两人也提前知道了。有了这些条件,商骏的行动范围就会被大大缩小,也许不能控制他,但可以预估可能会发生的事。
但商骏已经死了,邵沛然不承认,贺白洲也没有证据,她想了想,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她之所以心惊,是怕邵沛然为了算计林鹤之,连自己也折进去。
但是现在林鹤之已经躺在病床上了,也没什么人值得邵沛然再这样涉险,这件事就没有必要深究。
……
调查和等待手术结束,耽误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时已经是深夜了。贺白洲冷静下来,才想起她和邵沛然都还没有吃晚饭。
一想到这一点,胃就开始觉得不舒服了。
她自己尚且如此,何况邵沛然的胃本来就不好?
贺白洲也顾不上想别的了,连忙拉着邵沛然出了医院,找了一家小店,要了两碗面。毕竟做别的还要费时间,煮面是最快的。
等热腾腾的面条端上来,贺白洲才发现她们进的是一家皮肚面的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