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葙的手腕被他勒得极痛,不由握紧拳头,道:“殿下再用些力气,我……”
说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在他面前不能如此自称,于是改口。
“……妾的手就要断了。”
说完,手腕上的疼痛骤然消失,李建深已经撂开了手。
“若是在军营里,你这只手已经废了。”
他语气冷漠,带着淡淡的警告,随手将手中书本合上。
青葙点头,李建深常年带兵打仗,稍有不慎便可能身死,想必即使在自己营帐中也要谨慎小心,不能完全放心安寝,她方才的举动确实有些不妥。
“……妾失礼。”
胃中火烧更甚,她有些坐不住。
已经亥时,瞧着李建深也没有行房的兴趣,要不两人商量一下,往后再说?
然而她正打算开口,便见李建深下榻,熄了蜡烛,回身将她拉到塌上,说:
“安置吧。”
此时青葙被按着跪坐在他的腰腹间,后背紧靠着冰凉的墙面。
这姿势太过难受,青葙微微动了动,便又被李建深大力按了回去。
李建深垂眼,月光明亮,能瞧见眼前女子脸上的绒毛。
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面颊上,灼热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