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彤玉拿着黑棋子的手顿了顿,而后将之放在白子夹缝之中,同之前的黑子形成合围局势,围起白子来。
“天地广大,公子终于想通了。”她也不抬头,淡淡道。
她……还是这样,冷心冷情,也不问他去哪里,卫陵忽然生出一种挫败感。
“呵。”他讽刺地轻呵一声。
苏彤玉淡淡垂眸,将吃得白子拿下,并未开口说话。
“苏彤玉。”
卫陵咬了咬牙,忍不住迫着她看向他,阴□□,“你真是小爷见过的最狠心的女人!”
下颌被他紧捏着,有钝钝的痛感袭来,苏彤玉轻轻皱了皱眉。
“你……”卫陵无奈地重重地叹了声气。
就算她是个这样狠心的女人,一见着她轻轻皱了皱眉,卫陵就再不敢使力气,手臂颓颓滑落下来。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你……大概不知道吧,”他蓦地抬起头,幽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认真道,“你是我卫陵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说罢,他霸道地抓起她的手,翻过来将掌心朝上,“那种能冬暖夏凉的玉,我的确有,不是上次那个,而是这个。”
“它是我自娘胎里带着的,现在我把它给你。”
他往她手里放了一块通体温润的羊脂白玉,那玉周身细腻如凝脂,中间有一血红水滴,最奇的是那水滴像活水一样,竟能在玉中流动,整块玉在烛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苏彤玉看得出来,这玉价值连城,但隐隐的,她又觉得这玉莫名有些熟悉。
说罢,他将她的手掌阖上,恶狠狠道,“你要是敢扔了或者敢不收的话,小爷就算被你骂成无赖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