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阿砚。

自己的爹拿着剑要杀了自己娘,却,被自己娘亲一剑杀了。

自己的祖母恨自己的娘,就害死了自己娘亲。

明明,都是至亲之人,他们却从未……有在乎过阿砚。

苏彤玉将棋子放进去,看了看顺月,示意她走近。

“去外头看看有谢家的马车没有?”

说罢,她抬眸看向元玉,倒满她手中的茶杯,“表兄离家的具体原因我不太清楚,但想必,和这些事情脱不了关系。”

这些事情,这些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元玉眼睛红红的,咬牙握紧拳头,气得像护食的狼崽子,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要不是那个女人死了,不然!!”

苏彤玉嘲讽地看了她一眼,“就怎么?又伸手挠她吗?”

不,不是的,要拿脚踹!拿针扎!拿所有的酷刑上在她身上!

她太可恶了,一个连妾都不是的外室,见不得光的贱女人,不光要跑到阿砚娘亲旁边威胁她,还撒□□害阿砚!

阿砚……

把阿砚害成那个样子……

看不到灿烂的烟火……

看不到晶莹的雪花……

看不到……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