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怎么做吧。”
冰凉平静的声音传来,茗棋握紧了拳头下定决心,如今陷了进来,抽身是不可能了,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得让这位陆小姐刮目相看,遂定定说道,“不知小姐吩咐奴婢做什么?”
冷冷地看了看茗棋,陆德英敛下眼睫,盖住恨之入骨的眼神,“我要随时知道那贱人的进出动向!”
茗棋点头,“奴婢万死不辞!”
两刻钟后,马车驶到西北角的狭窄巷子处停了下来,茗棋弯身下来后,马车也未停留,径直转着轱辘吱拉吱拉走了。
茗棋垂首盈盈朝马车福了福,往巷子里走去。
巷子尽头有个破旧的小院,只是,这小院颇为简陋,连大门都没有。
只是院角的树旁栓了只大灰狗。
那狗本是低着头嗅着碗里的剩饭剩菜,忽然支楞起耳朵,好似听见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那狗就不安分了,挣着脖子上的绳子汪汪汪地在原地打转儿。
东耳房屋里也紧接着传来一女人的吆喝声,“谁啊?”
茗棋也不应声,敛眉走进院落,只是走到树旁的时候步子顿了顿,冷冷瞥了瞥树旁栓的灰狗。
那狗一见茗棋,反倒歇了嚎声,兴奋地摇着尾巴来回转圈,间或夹杂些小声的呜呜。
茗棋也不管那狗,径直抬步往小堂屋里走。
这时,耳房屋中走出个拿着刀的四十岁大身材纤瘦的妇人,穿着灰布褂子,腰上裹了个做饭用的白襜,头发也不知梳没梳的,只随意在后边别了根儿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