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什么也不让他做,就只是让他去自家茶楼里喝一上午的茶,然后把茶楼里最近发生的奇闻轶事都回来讲一讲。

谢石这就奇怪了,这最近也没什么大事啊。

就除了月前女帝登基的事,就没什么奇怪的事了。

剩下的也就些张三偷了王家的小寡妇,李家六十岁的老不羞睡了自家的儿媳妇儿这种事。

这,自家公子会对这种事感兴趣吗?

哦对了,还有今早,太守家的二公子夜御数女给自己弄得不举了,今早抬回家,沿街一路的百姓倒都是在议论这个的。

公子会对这些事儿感兴趣么?

谢石怎么看怎么不像,自家公子那端方君子一样的高雅之人,怎么会对这种俗事感兴趣?

只是,谢石也不敢问,只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探查到的芝麻绿豆大的事情都禀告给了公子,至于公子听完后嘴角那抹奇怪的笑,谢石只当是自己看错了。

反正他脑袋不怎么好使,既然公子要他打听,肯定是公子有用的,至于什么用,他一个小童就不用知道那么多了,只要把公子交待的事情办好就行了,管他是不是睡了寡妇偷了媳妇儿!

不过说是这样说,谢石却觉得听这些事还挺有意思的,尤其看茶楼那些人津津乐道地评论这个评论那个,更有意思。

谢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具备了八婆的某些潜质。

谢青砚也不知道,自己偶然间的一个举动,竟然激发了自己小书童探听八卦的极大积极性。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谢青砚嘴角的笑意自然不是小童谢石眼花了还是怎么着,他确确实实笑了,毕竟,这件事是他一手谋划的。

这陆流杨也太是大胆,竟然敢动他的人。

他自己舍不得揉舍不得捏宠还宠不够的小东西,哪里容得下别人的龌龊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