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岁:“有前后口供对不上的人吗?”
蒋晓:“你要的那种没有,都语焉不详的,很符合事件已经过去了二十年的前提。”
宋真垂了垂眼,低头把桌面上蒋晓从自己眼前拿过去的资料继续翻看,也并不否定蒋晓的说法。
就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人开了腔,“也不能说全然没有疑点。”
一早上都笑眯眯的赵主任发了声。
大家将他看着,赵主任从资料底部抽了一份报告出来,是使用毒药的分析报告。
赵正道:“犯人原本是在军部做行政工作的,在妻子怀孕前,没有任何的医疗知识,父母亲戚朋友,也都不是在医院工作的人,所以,第一个疑点就是,他怎么会想到使用针对腺体类的禁品毒药?”
宋真长睫轻颤,轻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妻子是腺体被损坏而亡,他想让负责的科研人员也尝试承受这种痛苦死去。”
很有道理,逻辑也自洽。
赵正淡然,“那就算是有这个想法,他的渠道从哪里来呢?”
“采集信息素都这么困难了,治疗孕期信息素紊乱的药,都不用说在三院里的药物,医院里面的基础药物都是医生现场配制,下班之后,还要全部锁起来管控的,在这种大环境下,他一个门外汉,从哪儿搞到禁制药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