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这个。”竹岁打断,“我问的是,我记得,s级的科研项目,每一批数据纸,都是特制的对不对,每一批的标号,我记得也有差别,用以区分来着。”
这个宋真有点含糊了,眨了眨眼睛,仔细想了想,方道,“好像,每个月头都会发一批誊抄的用纸,但是,上面标号不一样吗?”
“不一样!”竹岁蓦然笃定。
“而且针对阿尔法,显然当时措施做得更齐全。”
已经懂了,竹岁翻到书签页,透着光,那几页的水印也清晰显露出来。
然后竹岁又翻到前面去,前面的水印,最后这么几页,确实不一样。
宋真懵了一霎,“但可能这段时间刚好是,是月头,刚……”
话说到一半,又卡住了。
因为竹岁翻到这几页之后,后面的某一页,透着光,水印又变成了和前面一致的了。
阿尔法纸质记录的,最后面的这一批数据,水印是杂乱的,有部分和前面一样,有部分,自成一体,是另一种。
意识到什么,宋真赶紧自己翻看,看完,愣愣坐了下来。
竹岁说出结论,“只有一种情况,符合这种水印出现的方式,那就是……”
宋真喃喃,“水印不对的页面,全是记录的用药数据,而水印前后一致的页面,是当天的温度湿度和孕妇状态。”
“这已经是最后一批数据了,不能用夹中原理,用前后的数据同时逼近正反推导,验证其正确性,这一批数据,只需要符合前面数据的正推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