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白被熟人劝的喝了酒,他开了车来,五区的人都各自有安排,没人给他开,左甜只有勉为其难了。

等送到了科研院安排的,他们暂住的地方,许安白下车前手机掉车内了。

两个人第一反应都是伸手去捡,头就凑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是那天晚上气氛太好,还是夜色太温柔,面面相觑着,视线纠缠,许安白凑过来吻了她,而左甜,也没有第一时间拒绝……

从那里开始,伪装被撕破,就回不去了。

不能伪装成朋友,那疏远,便是唯一的下场。

便是,最好的出路。

左甜将头埋进自己膝盖里,任由热水从头浇落,从头到脚,混上泪水,再流走。

这晚上雨太大了,实在走不了人,看着左甜的状态,她们也不敢让人走。

最后,询问过宋父,将人安顿在了客房。

左甜哭的眼睛通红,累极。

沾上枕头就睡了。

睡了,就不会再伤心,也好,宋真替她将门关上了。

宋真心里有事,愧疚,睡不着,因此在书房待得久了些。

也不想开顶灯,就开着台灯,反复看阿尔法临床试验的纸质数据。

而看的,也不是数据,是庄卿的签名,还有手写意见。

这穿越时空的只言片语,宋真能感觉道一些零星的宽慰。

如果庄卿还在,她还有很多话想对她说,此刻。

“我是不是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