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宋真去二组临床实验室的时候,还在一组实验室外面溜达了几转,孕妇的身体数据报告都很好,一组的每个孕妇感觉也都很好,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但是……

还是那个感觉,宋真总是持续的不安着。

好像,什么重要的事情被她忘记了。

晚上宋真给宋父打了个电话,宋父也说不出来什么,宋真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想多了,两个人就着阿尔法又说了会儿,具体的数据宋真不会给宋父说,只说分析到现在,还没看出来端倪,可能还要一段时间。

宋父便叹气,“哎,当年都是太心急了,如果他们能慢一点……如果……”

“都怪我不好,没有再多劝一下,都任由你妈按着她的性子来,如果团队里能有一个人多说一两句,提出异议,也不会这样了。”

当年庄家是不赞成宋真父母的婚事的,孩子都生了,不给办婚礼。

为此宋母没少和庄家闹,但是庄家那一辈也就两个oga,宁肯让宋母不认宋真,也不同意宋母和宋父的婚事。

于是宋真的妈妈就想再做出一些成绩,在家里有更多的话语权后……再……

谁能想到最后……

宋父一直觉得阿尔法的失败,最大问题就是团队整体都太冒进了,所以在z试剂上,对宋真的叮嘱一直都是不求速度,但求稳,因此宋真的每一步走得都是小心翼翼的,半点不敢贪多,都是脚踏实地的……

当年的事情孰是孰非已经不重要了,都过去了。

宋真劝了宋父好几句,安慰好现在的人,挂了电话。

这晚上,难得的,在竹岁怀里梦到了小时候的事情。

宋母面容清晰就在面前,宋真当时就在她背后的沙发上乖乖坐着,她身前,是年轻的佟柔还有其他几个科研人员。

——“不行,说过了,这个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