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宋真自己滚到了竹岁怀里,找了个位置待好了。

竹岁一窒。

宋真把额头靠在竹岁的肩骨上,小声嘀咕道,“睡。”

竹岁心里那点不满蓦的又散了,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满足,甚至比起宋真清醒的时候跑到她怀里的举动,对这种混混沌沌里的下意识行为,更满意。

“嗯,睡觉。”

揽着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端午节的第三天,也是正节,带宋父又去玩了一天,晚上早就约定好一起看电影,宋父来了,正好带着人一起了。

回了家,两个人还没催,宋父就说学校还要开学,机票他已经定好了。

竹岁还想劝宋父多玩两天,宋真愣了愣,只点了点头,抢言道:“那我们送你去机场。”

宋父第二天清晨走,走的时候,拍了拍竹岁的肩膀,“岁岁你很不错的,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

又看着宋真,似乎想说点什么,但是到头来,只有一句话。

“你也好好的,有事给我打电话,别什么都瞒着我了。”

恰好宋真也有话想说,同样的一句还给宋父,“你身体情况也得和我说,也别瞒我。”

父女两相对沉默片刻,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滑稽,竹岁想笑又不敢笑,忍住。

送走宋父,两人回到科研院,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同时的,听说程琅病了,请了假。

假条递到了竹岁的桌子上,宋真看到没反应,只说自己去忙了。

接下来的一周,表彰,报告,开会,宋真做出的成就,被院里面反反复复的提及,进行表扬,闹得声势浩大的,足足热闹了一个周。

而这一个周,一组组长程琅都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