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宓到后,张温问他:“您学习吗?”
秦宓说:“五尺高的孩子都学习,您又何必小看人!”
张温又问:“天有头吗?”
秦宓说:“有头。”
张温问:“头在何方?”
秦宓说:“在西方,《诗经》说‘于是眷恋西望’。由此推论,头在西方。”
张温问:“天有耳朵吗?”
秦宓说:“天高高在上却能听到地下声音,《诗经》有言,‘鹤鸣叫于水泽,声闻于天’。如果上天无耳,用什么来听?”
张温问:“天有脚吗?”
秦宓说:“有,《诗经》说‘上天的步履那么艰难,那人已不可靠’。假如上天没有脚,凭什么行走?”
张温问:“天有姓吗?”
秦宓说:“有姓。”
张温问:“姓什么?”
秦宓说:“姓刘。”
张温问:“您怎么知道?”
秦宓回答说:“当今天子姓刘,因此而知道天姓刘。”